PGGG未知

1899年9月1日
纽约的天空一如既往的暗,灰蒙蒙的糊在高高的楼顶,垂下悲伤的泪滴。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沙沙的落雨声陪着他在街上穿行。
Grindelwald垂着头,金色的齐肩卷发被雨淋的湿透,额前的发丝一缕一缕的黏在细嫩的皮肤上,对他来说再也没有更糟糕的时刻了,让这个从来都特别在意自己着装的少年如此狼狈。
这样也好,至少他这副样子不会被别人看到,他想。直到他被撞倒的那一刻——
“抱歉,”Graves慌里慌张的掺扶他起来(居然还比他低小半个头),对自己的莽撞充满自责,“我刚刚……”说到一半,Graves看到了被他撞倒那人的脸,苍白的脸和被雨水泡的发白的嘴唇,漂亮而落魄,他顿时无言,沉默的扶起Grindelwald。
他能看出他状况不太好,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Grindelwald单手挥开了他,他不需要同情,或者说不该被同情。他都做了什么,因和阿不福斯的争吵导致了Ariana的死亡,然后在Albus最需要他的时候迅速的逃离了那片会毫不留情吞噬他的沼泽。
被挥开的Graves连忙抓住Grindelwald的袖子,因在贵族家庭成长,自幼学的便是八面玲珑,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这种情况,“你家在哪里?因为我的莽撞害你跌倒弄脏衣服,实在不好意思,我送你回去吧。”
Graves回忆着刚刚指尖丝滑的布料(和温热的体温),猜测他的身份,可是没有,他不记得他的社交圈有像他这样漂亮耀眼的少年,但是这种布料也不是普通人穿的起的。
Grindelwald完全沉浸在回忆里,会宽容的看着他玩闹跟着他一起发疯的Albus,会在他冷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衣服围着他的Albus,和最后用微微受伤的眼神看着他逃离的Albus。
他承认他从来没有爱过Albus,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会欠他这么多。
以前开玩笑的时候Albus会说等他成年让他用身体来偿还他,可是在他还没有开始偿还的时候就已经还不清了。
冷风吹过,Grindelwald细瘦的双肩随着雨水的浸润在衣服里显出形状,湿哒哒的显露出美好的线条。
“或者去我家换一件干净的衣服,你这样会感冒的。”Graves皱着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即便狼狈,看起来依然苍白而干净。
父亲总说,看起来越干净的人内里越黑暗腐朽,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回忆被打断,Grindelwald勉强勾起嘴角,然后又很快拢拉下去,像是脆弱的撑不住这个简单的线条。他快速的冲Graves笑笑,连脸都没有看清就转身离去。
Graves委屈的咬着下唇,他是家里唯一的小少爷,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将自己的八面玲珑全部抛到脑后,可是Grindelwald并没有回头看他。他看着Grindelwald的背影生气的跺了跺脚追下去,“我叫Percy,”Graves喘了两口气,“PercivalGraves。”
Grindelwald的背影渐渐模糊在雨里,仿佛被世界抛弃。他还是没能知道他叫什么……

1899年9月6日
再次遇到Grindelwald是一次意外之喜,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再次见到他。
其实他明白少年可能不是本地人,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身上浓浓的异域风情挡都挡不住,Graves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喜欢这个少年,虽然他还不太懂喜欢的含义。
从小Graves就明白他的一生不会或者不该有爱,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到了合适的年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寥寥草草的办一场举世瞩目的盛大婚礼。
所以他不懂爱。
而一而再的遇见Grindelwald是梅林给他开的玩笑,足以颠覆他一生的玩笑。
自从上次在这条街撞倒Grindelwald,他就经常会来这里转转,虽然只是机会渺茫的一试。
不过他的运气足够好,今天走这里经过的时候正好遇到喝的酩酊大醉的Grindelwald从酒吧出来,他歪倒在门口的柱子上干呕,然后被几个壮汉围了上去。
Graves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还好他学习一直很认真,对魔法的了解控制程度一般人比不了。不过他还是受了点轻伤,鼻青脸肿的背着Grindelwald往自家走去。
Grindelwald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头脑还有些模糊,他想起和Albus在山谷里奔跑打闹,玩累了Albus会背着他下山。他下意识的拿脸蹭了蹭Graves的鬓发,“Albus,”Grindelwald眯着眼亲了他一口,“我今天成年了。”说完又醉醺醺的迷糊着睡了过去。
Graves心中浮起一股不悦,说不上是对他口中的Albus,还是对这样迷迷糊糊轻信别人的Grindelwald。
Graves臭着一张脸把他摔到自家客房的床上,听见Grindelwald睡梦中哼咛了一声又连忙去检查,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势,他来来回回的把Grindelwald翻好几遍才放下心来。
Grindelwald的睡相不怎么安慰,侧到一旁双臂抱紧自己,眉头紧皱着,像一条毛毛虫一样爬进了小Graves的心里。
他坐在床边,伸出还带点婴儿肥的小手试图安抚Grindelwald,最后干脆和他躺在一起单手拥抱着他。
Grindelwald比他高小半个头,但好在比较瘦弱,他并不是很吃力。
他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樱红的唇瓣,更不敢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刚刚躺下来,Graves就感觉自己几乎要自燃了,他的视线一直向下,停留在Grindelwald纤长的手指上,然后把自己肉呼呼的手覆上去,企图温暖他冰凉的手指。
虽然很多人都说Graves像个小老头一样,严肃而且古板,但是他毕竟还是个13岁的孩子,又身在贵族家庭,自然不懂得照顾人,特别是醉酒的人,所以Grindelwald睡醒的时候免不了会头疼。
他揉了揉太阳穴,劣质酒的味道不怎么样,酒醒后还头疼的厉害,“假酒害人,”Grindelwald弯着嘴角不明所以的笑笑,起身的时候衬衣从一边肩头滑下少许,“所以我现在是在哪里?”他低头看着另一个从床上起身的人。
“我家。”Graves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替Grindelwald拉好衣服,脸彻底烧了起来。
Grindelwald从床上站起来,一时不稳摇晃了两下,“谢谢,”他整了整衣服,“我该走了,小鬼头,你叫什么名字?”
“Percy,PercivalGraves。前些天在街角,”Graves比划了两下,“我撞倒了你,不好意思。”
“哦,Percy,”Grindelwald停顿了几秒,“那正好,两清了。再见。”他不喜欢欠人的,虽然有的时候为了某些东西会放弃原则。
Graves拉住他的手臂,“明天再走吧,天黑了,而且你这样出去太危险了?”
“哦?”Grindelwald手摸向Graves下体,“是这个危险的意思吗?”
Graves红着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他低着头,只听见Grindelwald轻笑了一声,他感觉到一直沉睡的器官开始苏醒了起来,像破土的种子,在Grindelwald手中长成了参天大树。
Grindelwald有一个秘密,他是一个双性人,本该这一天是他告诉Albus他的秘密的时候,可是因为他的冲动,他永远的失去了机会。
或许告诉这个小鬼头也不错,Grindelwald可以料想到,对于这个严肃刻板的小鬼这绝对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他恶意的笑了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
Graves回过神的时候的确受到了惊吓,不过倒不是因为Grindelwald的性特征,而是,他根本没想到能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所以直到他被推倒的时候还是晕晕乎乎的。
他看着Grindelwald大张着双腿自己掰开阴唇坐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完全发育第一次使用的阴茎上,娇嫩的穴肉紧紧的吸吮着他的鬼头。
还好Graves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不然Grindelwald这种莽撞的行为铁定会受伤,因为双性的原因,他的穴道格外的细,无法承受更粗壮的阴茎。
Graves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种紧致的美好,抬腰向上一顶便刺破了那层代表着纯洁无暇的膜,他完全没有想到Grindelwald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Grindelwald闷哼一声,感觉到鲜血滋滋流下滋润着尚且干燥的穴道,他疼的萎了下去,而Graves则在这种美好的冲刷下深深的射进他的体内。
Graves红着脸不敢看Grindelwald,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早泄了。Grindelwald起身准备下来,他一直以为性爱是美好的,却没想到让他吃尽苦头。
疲软的阴茎在退出温热的穴道的摩擦中再次硬了起来,因为上次的失败,Graves鼓起勇气推倒Grindelwald狠狠的插了进去,变换着位置戳刺,直到Grindelwald的呻吟抑制不住才开始大开大合的艹干这个软了腰瘫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他一次又一次的填充着他空虚的洞穴,直到盛不下才换了另一个洞穴艹干,年轻的Graves把他积攒了十几年存货通通射给了Grindelwald,直到囊袋干瘪才搂着他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依然徘徊在那条街上,等待下一次的邂逅……
等待他未知的爱情。